永基卓瑪 永基卓瑪:人會老去,故事卻不會老 永基卓瑪,高挑、靚麗,寫一手好文章,還彈一手的好琵琶。如果你在舞臺上看到她扎著高高的馬尾辮,如古代仕女一般手抱琵琶半遮面,一襲黑衣,舞指如飛,讓音樂陽光一般流淌下來,你的心便會像云一樣飄渺起來。當(dāng)然,這個穿黑衣的姑娘會在演奏完曲目之后嘿嘿笑著走過來,對朋友說:“走,吃火鍋克,順便呷一小點啤酒給要?” 永基卓瑪剛開始在迪慶州歌舞團參加工作,后調(diào)到迪慶日報社,近年來,在《民族文學(xué)》、《西藏文學(xué)》、《邊疆文學(xué)》等國家、省級刊物發(fā)表小說二十余萬字,出版?zhèn)€人小說集《雪線》。獲2010年度滇西文學(xué)獎。 永基卓瑪是學(xué)藝術(shù)的,關(guān)于寫作的初衷,她如是表達(dá):“可能藝術(shù)是相通的,心里的一些美好東西,用文字表達(dá)出來是一種不錯的感覺。寫作就是感知,是感悟的生命過程,遇到一些人,一些思考在心里久久縈繞,不得其解。有時,想與人分享,有時卻是說不出口,只能交付于筆和紙。人生苦短,事事無常,喜歡在寫作中感受生命的樸實,有時只是別人的一個眼神,或者一個動作,讓思維順著蔓延,一個小說就產(chǎn)生了。喜歡在走路和睡覺前思考,一段時間的閱讀和思考之后,有個框架,一些沒形成框架的,如同碎片?;蛘吣馨芽蚣軐懗鰜?,開個一個文檔,起個點,如同鍵盤自己有了靈感,源源不斷涌出。如同鍵盤和指頭也有了思維?!?/p> 永基卓瑪喜歡思考,這些思緒如同一個人在夜路上行走,不知道會走到哪里,點與點之間的連貫,也被黑暗所包圍,會慢慢斷線。而如果記錄,那個點慢慢延伸,形成片,或者面,一個體系自然慢慢生成。在這個形成中,有了自己同自己的對話,能聽到來自心底的聲音:“或者,書寫也是自己的救贖過程。很多書寫,都是自然流露,屬于感性,我以為,支撐靈魂清泉的應(yīng)該是理性,感性的文字自然有著理性的力量在里面支撐,當(dāng)然,還有智慧。有時,因為文字,也更能明了,或者能分辨?!?/p> 那么,永基卓瑪認(rèn)為寫作最重要的是什么呢?她答:“文字是一種媒介,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世界。如果把那份感動自己的真誠轉(zhuǎn)化為文字,讓別人感知,這也是重要的。還有是放開自己的感覺。” 學(xué)樂器時,永基卓瑪曾想寫個雪山交響樂,結(jié)果只是想了想。后來到了迪慶日報社從事文字工作,她的心里還是想用文字寫一部雪山交響樂:“我生長在這片土地,小說的養(yǎng)分也是來源于這片土地。我看到老一輩人的一種理想,我們這代人的理想和迷茫,我想通過一種文字的記錄,記錄香格里拉這片土地上發(fā)生的很多故事?!?/p> 關(guān)于未來,永基卓瑪說:“能寫就寫,還沒給自己訂什么計劃。不過,我想會繼續(xù)寫下去。記錄下心里的那份感動。感覺人會老去,故事卻不會老。” (排名不分先后) 近幾年,我州還出現(xiàn)了胡蝶、李蕓、鄧清麗、余桂芬、阿新、劉金芳、那麗珍、陳紅云、央宗等筆耕不輟的女性作者。她們改寫了迪慶州無女性作家的歷史,用靜美的文字編織出了絢麗的文學(xué)光線。 ————后記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