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貪心自私的想法,不再是夢中的香格里拉、夢中的撒嬌詩院。于是簡單的行囊讓我不顧一切朝著那個方向,我想走入我遙遠的夢。清晨醒來,是相似的客棧房間,現(xiàn)代的擺設(shè),身邊的所有東西都不會暗示你,給朋友發(fā)信息:親愛的,我在香格里拉在海拔3000米的詩人之家撒嬌詩院……一切都顯得很虛幻,連自己都忍不住懷疑了。拼命地閉眼再睜開眼,想證明夢醒時刻,忘了這動作不能拉近夢和現(xiàn)實的距離,只要走出去,一切都明了。 從香格里拉回來好幾天了,一直沒有提起筆寫,也許我是不愿回憶那一段的,去那“世外桃源”更多的是想忘記點什么,甚至逃避。藍天雪山,草原鮮花,炊煙村落,那里沒有悲傷,那里沒有遺憾,那是個神奇的地方,“心中的日月”……一切都由我的想象。時間停住了腳步,遺忘會很簡單。把記憶藏在心底會時不時惦念著,所以我決定把它留在那里,伴隨著鳥語花香。 冬季的香格里拉不是很適合旅游,色彩略顯單調(diào),處處透著一股寒冷。車子一路駛來,看到了很多雪山奇怪沒有什么震撼,這對一個生長在南方的人來說本該是件很激動的事。我看著夕陽的余暉照著山頂?shù)姆e雪,心里默念我見到這么多的雪山了。在藏族同胞信仰里,雪山是如此的神圣,而眼前連綿不絕的只是大自然的造化而已。小中甸的狼毒花已經(jīng)開完找不出生氣的顏色了,繁華怠盡期待來年。不經(jīng)意看到天空了,只是想起一句歌詞“從此以后我都不敢抬頭看”了,天很藍,很純粹,一眼望過去還是一種顏色,找不到自己的出口,迷失在藍色的眩暈中。我們在城市的車水馬龍里習(xí)慣了鉆研,在太多的人情世故里學(xué)會了掩飾,對于這樣的直白無所適從。 晚上住在獨克宗古城里,和麗江古城一樣是茶馬古道一個集市,但已被現(xiàn)代文明踐踏得差不多了。出去溜達一會實在還是沒抵住寒風(fēng)的考驗,還是回客棧繼續(xù)我的夢中香格里拉吧。一早起來感受陽光的清寒,原來高原陽光也有這么柔軟的時刻。沒能按時的出發(fā),讓我享受了很久的陽光,車子沒做好御寒工作,油已結(jié)冰了一直等到太陽融化它。也讓時間耗盡,生命一點一點融化在這里,不用去想太多的故事,太多的情感,享受在此時,有陽光,有藍天,有雪山的日子。 站在石卡雪山腳下仰望時,如果用雙腳去丈量這4500米的高度我們會是如何的親近和驕傲,索道方便了的同時也是和自然拉開了距離,反而顯得疏遠了。也許石卡缺少的正是那種雪山的氣魄,它的過于圓滑失去了自己的個性,只能遙遠地去瞻望了。世界上能看見雪山最多的地方又如何呢?這種耳聽八方眼看四方,卻把自己給淹沒了。從山上看到昨天去過的松贊林寺了,不在乎有多壯觀雄偉了,當(dāng)看到很多身著紅衫的喇嘛時,那是一種信仰的虔誠,一種無比的堅定,讓我們也會“五體投地”。只是外表在不停的修建和保護過程中丟失了很多元素,這是無論墻刷得多鮮艷,臺階筑得多堅固也回不來的。 其實我應(yīng)該是喜歡這里的,很寬很干凈的街道,很鮮艷很特色的建筑物,很少很純樸的人。一個民族在鋼筋水泥間能把民族文化結(jié)合那么恰當(dāng),在各種文明間將自己的民族發(fā)揚如此堅定,本身就是一種財富。但是還是要離開的,夢里走一回,醒了,在香格里拉,這是一個冬天的童話。(來源:21CN旅游) |